前他驾着飞机失事在清水山,等他找回记忆的时候已经是两年以后,似乎已经错过了伤心欲绝的时机,也错过了执着寻求一个解释的时机。 两年的时间足以把一切情深似海的行为都变得滑稽可笑,所以他至今没有为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做过什么,没有为它正式地伤心过,也不曾再寻找过那个人。 时隔四年,这一通陌生的越洋电话……又有什么意义。 楼梯上传来一阵响动,燕臻抬头,他的大哥燕深正从二楼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