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,给它又是顺毛又是挠下巴。 苍鳞见状,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被人抚摸过的尾巴,顿觉心里不是滋味,不禁冷嗤一声: “别让我亲自去抓你,自己过来。” 傅郁川听着他这语气就觉得不舒服,不悦道:“赤炎是我的养大的,你觉得他听你还是听我?” 苍鳞阴阳怪气地“呵”了一声。 这声冷笑,听在傅郁川耳朵里,只觉得对方欠揍,但听在赤炎耳朵里可就不同了。 赤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