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布雷比斯塔再次大受打击——远处,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严阵以待的日耳曼士兵,反而升起了道道炊烟。 “嘿,布雷比斯塔!” 就在色雷斯人一阵发呆的时候,一个声音响了起来——在护墙下面不远处,一个全副武装,在锁链甲外披着一整张熊皮的壮汉一副熟络的口吻招呼着,同时对这边挥着手,“来,这。” 布雷比斯塔疑惑的皱起眉头:“万尼乌斯?” “卡罗。”壮汉仍旧兴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