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头子显然是受了内伤,脸‘色’一片苍白,不在医院里调养上一年半载恐怕是不可能再去绑票了。看着高峰的眼神有些恐惧,就像是试验台上待宰的小白鼠,他的脸上布满了惶恐。高峰用脚踩住了他的‘胸’口,冷冷的说道:“我这个人没什么耐‘性’,我问什么,你最好就回答什么。如果你的答案让我感到不满意的话,那你就当心你的肋骨吧。”顿了顿,高峰问道:“是谁派你来的?” “我……”绑匪头子有些犹豫,在m国日渐猖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