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唬你罢了。”看着义正词严,满脸正气的葛军,由不得笛雅不相信他的话,一颗心,终于是放了下来,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,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。 看到笛雅终于不哭了,葛军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自言自语似的嘀咕道:“真不知道高峰那家伙怎么能忍受的了你。”只听葛军提到了高峰,笛雅的心中狂震满是‘激’动的看向了他,急声问道:“你……你认识高峰?”葛军淡淡的笑了笑,说道:“我刚才之所以说你的背景了得,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