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挝了,这河水不深,但为了保险起见,我们还是按当时我们走的原路淌过去,水深也就到我的胸部,过了河我们就在河边宿营,把衣服晾起来,明天早上起来时,衣服也干了,又可以继续穿上”。 “好的,老婆,反正我都按你说的做,走吧!”,唐文浩说着,拉着唐婉的玉手来到了河边,唐婉仔细地寻找着她之前来过的下河之地。 最后找到了一处明显做了标识的地方,其实就是在河岸边堆砌了一些小石头,两人把东西顶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