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颤巍巍地划开了自己女儿的胸口,这一次,唐文浩没有选择扭过头去,而是真切地目睹了老人家捧出自己女儿心脏的整个过程。 唐文浩随着他的手术刀切向阮盈的胸口,他就好像陈法医在切他的胸口一样地疼痛,他始终用自己的左手护着自己的胸口,因为他真的感觉到了心疼。 两个男人,一个执刀者,一个看客,整个过程都在没有停止泪水往下流,阮盈生前肯定不会想到,她死后会有这样的一番人世间最惨烈的景象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