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之内,三人重新落坐,虽然气氛还是有点怪异,但已没有了先前的紧张,田丰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。 田丰思前想后,虽然不知他全家被挟持一事,是皇甫剑命令手下所为,还是皇甫剑的手下自作主张。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,皇甫剑对他并无恶意。 “本将手下之人办事不力,让先生受惊了。本将以茶代酒向先生赔个不是。”皇甫剑坐在上首,轻举玉盏,微笑着对田丰道歉。 “将军言过了,这想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