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那些难民一起,都被镇西军安置屯田去了,镇西军根本就不问这些人的身份。”张燕忿忿地答道。 张燕的话说完,张角微闭双目,低头沉思起来。 “老夫明白了,明白了……”半晌之后,张角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起来。 沉默,寝宫中充溢着一股怪异气氛,只有那火烛不时地发出“咔咔”声。 张宁、张燕、杨凤、张白骑都不明所以地看着独自呓语的张角,一言不发。 红烛依然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