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斑点擦了去,那样子就好像我是他的媳妇一样。 我打了一个冷战,连忙把手给缩了回来,说了声:“行了,我自己来吧。”说罢,夺过胡桃手中的红花油,自个儿搽了起来。 过了一会儿,我终于搽完了,便顺手将那棉花放好。我清了清嗓子,准备讲话了。 底下的那些家伙,也相继安静了下来,个个都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,看着我,期待着我的讲话。 “咳咳!各位兄弟,小弟不才,承蒙各位错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