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曲,带给他的震撼是巨大的,八级的钢琴曲,对他这样一个首都大学的音乐组组长来说,也是一个难度很大的曲子,但看到我的演奏,李德清楚,经过这么一改,这首曲子的难度,陡然提高了十倍都不止,就是在专业的音乐会上,这样高难度的炫技的演奏也不多见,因此,他不禁对这首第一次听到的超级炫技的曲子大感兴趣。 听到李德的问题,我笑了笑,回答道:“李老师,这首曲子可不是我改的,是美国的一个钢琴家,叫瓦洛多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