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水平不在自己之下,而论风格,我这种粗放的“情绪型”的演奏,似乎更适合这曲子的意境。 格拉夫曼看着钢琴前那道身影,不住地点着头。我的表现没有让他失望,单凭这曲子。我便展现出了比预赛更高的水平,看得他眼前一亮。 “看来,这个孩子的潜力还不止这些啊。”格拉夫曼搞了一辈子音乐教育,当然一眼就看出我的情况。 随着两道奔涌急下地音流被数声沉重的和弦截住,我干净利落地结束了这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