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。而我们的杯子里都是饮料,自然也都是随意地喝了一小口。 “李利啊,到了这儿就不要见外了,文凤也是参加青歌赛的,我看你们两个就和她一起。住在台里的宾馆里吧,离比赛的场地又近,彼此之间还可以交流交流。”看着坐在对面的我,欧阳台长笑着说道。 “那怎么好意思呢?我们在附近找家宾馆就好了。”我连忙推辞着,我不太喜欢欠别人的人情,特别是这里面隐含着目的性的人情,就更不想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