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一副审视的目光注视着自己。除了格拉夫曼先生,我并不认识其他人,因此只是冲他们笑着点了点头,便坐到了钢琴旁边。 “可以开始了吗?”我仔细地调整了一下琴凳的角度,确认自己感到很舒服之后,用不太流利的英文向下面的各位评委询问道。 “李利,你可以开始了。”开口的正是院长格拉夫曼,今天他仍然是穿着那件常穿的白衬衫,花白的头和鼻梁上的眼镜让他看上去有些严肃,然而此刻他说话的语气,却是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