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,就再一次让弗莱舍惊喜不已,如果说入学考试的时候,弗莱舍还只是认为,我不过是一个演奏天赋很高的学生,那么现在,在听过我的《凯旋之歌》后,弗莱舍则和格拉夫曼的感觉一样,感觉到二十一世纪钢琴家的现状,恐怕要在我的身上结束。 “这样的天才,简直是可遇不可求啊。幸好格拉夫曼先生的眼光锐利,将我拉了过来,不然,简直是对天才的一种浪费。”弗莱舍暗自想着,他当然知道我在来这儿之前,不过是华夏国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