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似活过来一般,让人不敢逼视。 “李利,别看了,我们进去吧。”看着正在欣赏着铜像的我,格拉夫曼轻松地笑着说道,随即拍了拍我的肩膀,他自己先行走了过去。 又不舍地看了几眼,我终于从铜像上收回了目光,看看格拉夫曼的身影几乎已经到了门口了,忙紧走几步赶了上去。 沿着两旁摆满紫罗兰和黄菊的黑色大理石台阶拾级而上,我几步追上了格拉夫曼的脚步。 看着我跟了上来,格拉夫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