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已经把贝多芬的钢琴奏鸣曲弹得很好的念头是多么幼稚可笑。比起自己听到的这首《悲怆》来,自己原来演奏的那些东西就如同小学生的作文一般,根本没有传达出这首曲子的意味。 “咳,原来,我不过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,亏自己以为已经将贝多芬演奏得登堂入室了,可笑啊可笑。”我感慨地想着,浑然忘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可思议的情形。 “头儿,李利怎么了?他已经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十来分钟了,不会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