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热闹无比的房子,又变得无比冷清起来。 随手打开一瓶啤酒,仰头灌了一口,我肆意地躺在地板上,刚刚还看似很开心的我,此刻一股落寞却悄然袭上眼底。 无意间一扭头,我又瞥见了那架黑色的、被秋霜擦拭得纤尘不染的斯坦威。 “多久没弹琴了?”我想着,似乎自己从弹完那首糟糕至极的《梦中的婚礼》后,便再也没有碰过琴键了。 摇晃着站起来,我将酒瓶放在一边,朝钢琴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