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,我的心里十分感激。 “李利,之前我和晓凡多次来问你,你总是不肯说。现在你和我说实话。那段时间,你真的像报道的那样,完全失去了弹琴的能力?”。刘震认真的问道。这个问题,一年前他不知道问过我多少次,但我却一次也没回答过自己。 “差不多吧,总之一句半句说不清楚。”我说着,嘴角边掠起一丝苦涩。显然是刘震的这个问题又唤起了我那段不愉快的记忆。 看到我似乎有难言之隐的样子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