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一种飞扬的神采。 “老师,您过奖了,我还年轻,有好多地方需要和你们这些老艺术家学习。”我正谦虚着,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。 看了看来电码,是高闯雄的,我的眉头皱了皱,一股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。 “喂,高闯雄啊,怎么了,有什事吗?”我的语气还是很轻松,不过只是片刻,这种轻松便被凝重所取代。 “什!我马上到!”我说着,立刻挂断了电话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