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后,一个白人教官几乎是呻吟着说道,随即在胸口画了个十字。 “不错,他是一个魔鬼!”另一个教官说着,脸上露出心有余悸的神情。 “不过,他是迄今为止从这里走出去的最强的战士。”迈克望 着那条已经看不到人烟的小路,由衷地说道。 我沿着这条热带雨林间的小路独自走着,我的脸上表情平静,无 喜无悲,甚至于我走路的节奏,也如同悠扬起伏的音乐般,带着一种难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