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我这就带您过去。”那位老师说着,对我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随即自己带头走了出去。 看到我在钢琴前坐了下格拉夫曼的神情变得专注。虽然他的弟子众多,不过我这个仅仅和他学习了不到半年的学生,却是他最感到琢磨不透的一个,凭感觉,格拉夫曼觉得我单独挑这首《土耳其进行曲》一定是有深意的。 秋霜静静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一向爱笑爱闹的她,只要是我在练琴的时间,都会变成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