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琴,似乎已经和自己建立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玄妙联系。 “他似乎又有了进步?”看着钢琴前还没有开始演奏的我,格拉夫曼有些难以置信,他的目光一向很准,虽然我还没有弹出一斤小音符,但单就我此刻坐在钢琴前的气度,就不是几个月前格拉夫曼在湖光岩那场音乐会上看到的那样了。 “真是不敢相信,这个东方男孩儿的身上总是充满了奇迹!”格拉夫曼有些感慨,要知道,到了我现在的程度,如果说是技巧上的进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