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把同一个办法用上两次的。”我安慰两人道。 不过显然这样的安慰对于两人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,一路上,两人都没怎么说话,脸上露出的表情还是显得很害怕。毕竟两个人只是钢琴家,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。 到了宾馆,我先是和两人一起找到了陈一山,将路上遇到的事和他说过了。听到消息之后的陈一山很是吃惊,他没想到我们三个人仅仅走出去逛了一天,就会遇到这么惊险的事。听我说着当时的情形,想着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