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……走……走了,真走了,看……看不到人了!” 一名身材偏瘦弱的工人,小心翼翼的趴在门缝上,直到视线中失去了李义和焦飞的身影,才脸色煞白,磕磕巴巴的说道。 那位领头的王工,依旧跌坐在地上,用左手反复揉着自己的肩膀和手腕,每揉一下,就疼的呲牙咧嘴。 可他常年在外,总算是见过一些世面,脑子也还算好使:“是……是出来避仇的,这,这种人,咱们根本惹……不起,哎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