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微皱:“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 衡嘉左右看看,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声,道:“倘若观主另有吩咐……” “没有。”顾景阳道:“你退下吧。” “嗳。”衡嘉忙不迭应了声,悄悄将额头汗珠拭去,退了出去。 顾景阳心中有些极细微的窘迫,回过身去,却见谢华琅手中捏着那只白瓷杯,细细品内中茶。 时下女郎颇爱珠饰,妆面鲜妍,正如牡丹荼蘼,自花钿至鹅黄,乃至于鬓角斜红,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