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趋渐高,日影落在窗棂上,有种静好的安谧。 桌案上是宫中清早送来的奏疏,顾景阳伏案批阅,衡嘉不敢出声惊扰,便悄无声息的侍立一侧,见未批阅的奏疏越来越少,方才悄无声息的退出去,沏了茶来。 顾景阳端起饮了一口,目光略过窗棂前的那道日影,忽然顿住了。 “衡嘉。”他道:“枝枝还没有来吗?” “还没有呢。”衡嘉这才发觉谢华琅今日还没有到,心中奇怪,旋即答道:“许是被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