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阳总是拿这冤家没法子,略经迟疑, 终于轻叹口气, 伸臂抱住她, 低头亲了亲那红唇。 “枝枝,”他低声唤她名字, 神情中带了些窘迫:“我脸皮薄,有些话如何也说不出口, 你已经把我逼到这境地了, 便饶我这回罢。” 谢华琅伏在他怀中,语气婉嗔,哼笑道:“也不知是哪个说的——‘你若是嫌我闷,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每一日,我都说甜言蜜语给你听’,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了。”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