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府去了。 沈国公再三谢恩,待那内侍离去,方才向谢偃道:“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儿?我是真有些搞不懂了。” 谢偃微笑道:“赏总比罚好,陛下既赐下,你接着便是。” “从前也就罢了,今日我却有些担忧,”沈国公神情微顿,隐约有些不安:“门下省的侍中吃了排头,尚书省的仆射前几日刚被责骂过,这都是先帝时侯的老臣呐……” 谢偃亦是颔首,见沈国公颇为忐忑,正待劝说几句,然而话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