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丢。” 顾景阳道:“嗯。” 谢华琅又道:“那我以后,大概也没有理由再来找你了。” 顾景阳眼睫颤了一下,复又垂下,却没有说话。 “那算了,”谢华琅勉强笑了一下,向他道:“我走了。” “枝枝。”顾景阳叫住了她。 天地之大,除去他自己,大概再也不会有人知道,他此刻心中的惘然与挣扎。 谢华琅转身看他,道:“怎么了?” 顾景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