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又着意叮嘱:“不许挠,也不许往下剥伤口处的痂皮,否则来日留疤,有你哭的。” 谢华琅老老实实的应了,苦着脸喝完药,又扯住他衣袖抱怨:“郎君,左右伤口都要好了,能不能不吃药了?自从结识你之后,我都要成药罐子了。” 她原就有些气虚,先前月事时腹痛, 正被顾景阳撞上, 开了方子, 叫人每日煎了与她服用,后来或是受凉烧热,或是受伤体虚,一直都同汤药有不解之缘。 前一个倒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