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女儿怕是很难熬过去这一关了, 听她这样言说,心下酸涩,好容易忍住泪,到床榻边儿去坐了。 “好,”她温柔道:“我们来说说话。” “我这几日病着,总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来, 有时候, 还会想起外祖母,”郑后伸手去抚了抚临安长公主乌压压的鬓发,轻笑道:“那时候, 她同我说了许多话, 只是我不明白, 现在临了了,却觉得应该说给阿娘听听。” 临安长公主神情一怔,握住她手,颤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