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重想,那人的身份却是呼之欲出了。 怨不得哥哥去寻自己时,面色那样奇怪,阿爹见了那枚玉佩之后, 神情也不对劲儿,两处对照,便是确切无疑了。 好啊。 谢华琅在心里冷笑:原来所有人心里都门儿清, 只是在糊弄自己一个人呢。 可真有他们的。 她今日出门, 并不曾佩先前顾景阳赠的玉佩, 若是带了,非当场摔了不可,饶是如此,仍旧将手中帕子搅得死紧,恨不能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