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没有来时那般宁寂,虽然同样没人说话,但空气中的凝滞与寒气,却无人感受不到。 谢华琅今日心绪也差,早在得知那人身份之后,心口便堵了一块巨石,闷闷的,重重的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 她也曾经想问阿爹阿娘,既然知道他身份,为何不对自己明言? 可转念一想,即便是说了,又能怎样呢? 人是她自己找的,也是她自己撩拨的,现下出了篓子,哪里还有颜面,去责备阿爹阿娘不讲实情告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