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华琅被他这贫嘴给逗笑了:“你走开!” “好了啊, 可不能再哭了。” 谢朗见她终于收了眼泪, 松一口气,坐回原地去, 正色道:“婚事既然作罢, 家里一时间也没有再安排的意思,那我只怕不会在长安留太久,很快便要走了。” 谢华琅虽然早就听他提过,说有外放到地方上的意思, 但现下再度听闻,仍是一怔:“这么急?到哪儿去?” “到山南道的荆州去, 那里距离京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