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阳垂眼看他:“并不是让你唤她枝枝。” 衡嘉听得滞住,好半晌,方才道: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 顾景阳不再言语,径直离去,只留衡嘉与那年轻道士面面相觑,半晌,后者方才踌躇道:“皇叔他,他是不是……” 衡嘉摇头失笑:“谁知道呢。” …… 顾景阳在后堂静坐了大半日,一语不发。 已经是傍晚时分,夕阳西下,余晖悄无声息的斜入,映亮了他的面庞,在那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