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华琅却不搭那一腔,伸手接了那枝桃花,含笑致谢后,又轻轻道:“我的名字……就叫枝枝。” 那道士听得一顿,微微侧目,却不言语。 谢华琅见状,眼睛里的笑意几乎要漾出来了。 明明就是想往下听,偏还不肯开口问。 假正经。 她却也不戳破,看眼手中那枝桃花,又抬头看他:“愿作深山木,枝枝连理生的那个枝枝。” 那道士仍旧垂着眼睫,半晌,方才道:“很好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