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,道:“花也折了,名字也交换了,玄祯道长,告辞了。” 早先赖在此地,纠缠着人的是她,现下毫不留恋的抽身离去,先道了告辞的也是她。 那道士的心骤然乱了几分,像是骤雨过后的青竹,仍旧挺直,枝叶却歪斜了,眼睫颤了几颤,却不知该挽留好,还是该辞别好。 谢华琅只是笑,却不留恋,向他一礼,拈花离去。 “……等等。”那道士忽然叫住她。 谢华琅停下脚步,回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