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再冒,活像是一汪泉眼,生生不息,正不知如何是好,却听内里有人唤自己,心中一凛,赶忙将信纸收起,进了内室。 “陛下。”他垂首应道。 “朕听见你同别人说话,”顾景阳抬眼道:“是枝枝来了吗?” 衡嘉又开始冒冷汗:“回陛下,不是。” 顾景阳略微顿了一下,语气却愈见柔和:“枝枝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吗?” 衡嘉干巴巴道:“这个,这个……也算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