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阳抱着怀中人落座,却没有松开的意思,反倒将她抱得更紧。 惯来端肃自持的人,倘若真遇上了乱心之人,将那阀门打开,情绪倾泻而出,从此怕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。 或许他的枝枝,便是命中注定来降服他的那个人。 “枝枝,”顾景阳低声问道:“做我的妻子,好不好?” 谢华琅伏在他怀里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他胡须,闻声抬眼,望向他明亮的眸子,低声道:“九郎,你知道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