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情绪的细微变化,好像没有逃出陈灵均的感觉,或许这就是她想要达到的目的吧? 毕竟在她的眼里,我还是个设施为主的少年,随意调动我的情绪,对于她来说易如反掌。 我就像是她童年的玩具,被她掌握在手掌心翻来覆去,而我也学会了从这种被玩弄中,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。 我又想到了谭如燕。 一直以来,我既可怜她,又为她感到惋惜: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怎么就甘愿一辈中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