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转身上车驱车离开。 周婷背着吉他,大步流星地朝我这个方向走来,一边走着,一边用手抹着眼泪,快到我面前的时候,我甚至能听到她呜咽的声音。 不用说,她的心都碎了。 我想现在她最想要做的事情,就是赶紧冲回家,趴在床上痛哭一场。 今天晚上对她的打击,恐怕是她这一辈子到目前为止,最致命的一次了。 只不过她并不清楚,构成她与我之间最大的威胁,并不是钱菲菲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