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爷公务繁忙日理万机,加上朝中政敌虎视眈眈,无时无刻不想扳倒相爷,故小侄不敢求相爷分心照拂,更怕家母所求为相爷平添什么麻烦。” “你知道的倒挺多。”秦桧脸上没有喜怒,端起了书案上的茶杯,品了口茶,“以你自己的本事能够中榜么?” “若以真材实料,小侄恐怕连州府的解试也过不了。不过若以旁门左道来说,小侄有信心在不给相爷添麻烦的基础上,金榜题名。” “哦?”听到秦天德的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