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呢!”说着话秦天德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己背后。 “该,谁让你替秦熺遮挡的?”岳银瓶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,可是看到秦天德脸上痛苦的表情,又有些心疼,“怎么,真的那么疼么?” 秦天德一把抓住了岳银瓶的小手,轻轻抚摸了几下:“嘿嘿,这样就不疼了!” “狗官,你就不能有些正形!”岳银瓶觉被骗,恼怒的将手从秦天德魔爪下撤回,“为什么?” “为什么?岳霖那一脚那么用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