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 “唉。”秦天德叹了口气,站起身来,照着那个举着重锤的侍卫示意了一下,颇是惋惜的说道,“可惜啊。” 又是一声闷响,石锤过后,石台上的指头犹如之前那个指头一般,软趴趴的摊在了上面。 仁多智善的眼泪都快出来了,十指连心,连着第二根手指被砸的粉碎,这种疼痛叫他如何能够忍得住? “无名指。你可知情?” 又是摇头。 秦天德已经懒得再说什么了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