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就是希望你能够哀家也作一幅。” “微臣领命。” 这一回不用秦天德提出条件,已有宦官拿来了适手的画板和白纸,并且将一张垫子摆放在了门边,情景就像当日在御书房内一般。 秦天德坐在垫子上,背靠着门板,手中抄起特意为自己制成的画板,从衣袖中摸出炭笔,看着坐在桌旁的韦太后,比比量量的,然后开始画了起来。 他一直不清楚韦太后召见自己的原因,而且还是在这种庵堂一般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