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准许秦天德见君不跪,根本就没有给自己跪下,又加了一句,“赐座。” 当即就有小太监搬来了一把沉木方椅,摆在了秦天德身后,然后倒退着退到了一旁。 “不知官家召微臣前来有何要事?”秦天德欠着身子坐了小半个屁股,抬头看向赵构。 对于秦天德经常在不经意间的表现出来的冲撞之举,赵构已经习惯了,他品了口茶水后,将茶杯放回桌上,轻叹了一声,说道:“唉,如今北方总算太平,边境暂无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