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何人可以胜任,莫要遮遮掩掩,朕恕你无罪,有话直说无妨!”赵构沉声问道。 “既然官家恕臣无罪,那臣就大胆直言了。”秦天德猛一抬头,眼中露出坚定之色,“微臣以为,如今满朝上下几乎皆为秦相党羽,重秦相而轻官家。秦相此人,挟虏势以要君,只看前翻金使来朝,与其交往甚密,就不难得出。 此实非我大宋之福,更非官家之福。臣为我大宋千年基业计,为官家百年威望计,如今只有一人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