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说的唇亡齿寒,到那时,堂兄无法继承叔父权位,侄儿对官家又没有任何利用价值,那些曾经因得罪了叔父而被贬官的奸臣,该会如何对待咱们秦家?这难道不是天大的麻烦么?这才是侄儿最担忧的问题!” 秦天德一番话下来,书房内寂静一片。曹凡默然站立,这种事情不是他一个外人有资格插口的,秦熺则是一脸茫然的转头看向秦桧,他虽有心继承秦桧的权位,但却没有秦桧的那种能力。秦桧再次眯起了眼睛,显然是开始思考其秦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