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只不过二人所要说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重要,他们不得不谨慎。 “好吧,老夫先说就是。”胡铨整了整衣襟,正色道,“钱塘子,老夫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算是很了解你了,几次道出了你的心意,不过老夫仍旧没有现你的另一层心意,哪怕你就在老夫眼皮子底下蹦跶,老夫居然都没有看出你的用心。” 什么叫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蹦跶,难道你胡邦衡今日是专门来找事,踢场子的? 秦天德心中的疑惑尚未解开,却看